熊文彬的墨镜早已飞到一边。
冯剑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这小子也不含糊,没有求饶,两眼冒火,从车上拎出一个一米长的朴刀:“老子弄死你!”
冯剑脸色一寒,故意躲避了几次,还让大刀划开自己的后背西服,把在丰田霸道车里录像的长毛也吓了一跳:老大,你这也太不要命了吧?
冯剑瞅准时机,低头躲过大刀,用脚一踹熊文彬的胯部,就听咔嚓一声,这家伙跌倒在地,痛苦的面目扭曲,大刀也飞到了一边。
“都录下来了?”冯剑脱下血迹斑斑的蓝色西服问。
车门打开,长毛晃晃手里一个小摄像机下来:“录得很清楚!”又给冯剑点上一支烟,“咋处理这小子!”
“你小子是道上的?算他妈你狠!”熊文彬大叫。
他不是傻子,看到有人录像就明白了,人家等着自己下手呢!
“找律师,走司法!”冯剑冷声的说。
“明白!”长毛对着熊文彬狞笑了一下,熊文彬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一下,那种眼神让他胆破的感受……
“老大,受的气都发泄了?”去机场的路上,长毛悠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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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气了?好久没活动了。”冯剑整整刚换上的衣服,“回去保护好语飞!”
半个小时后,冯剑从机场出来,打车直奔司徒家。
手机响了,却是庄钟鼎老师的,说冯剑的讲义样书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尚都一趟。冯剑很恭敬的表达了感谢,说明天下午去登门拜望老师。
庄老师一直对自己这个“编外”弟子关心有加,非要让冯剑出一本书,说没有着作,就是不称职的教授。
冯剑只好把自己这段时间准备的讲义给老师寄去。不承想老师很欣慰冯剑的这份讲义,决定就出版这本了。
冯剑又打电话问了司徒传祺,在军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下了车。
传祺喝着咖啡静静的听冯剑说完,剜了冯剑一眼,轻声一笑:“红颜祸水啊,哈哈——真够你忙的!”
冯剑苦笑。
“你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不是要走司法嘛——老爷子那里晚上去吧,我好像记得天津的彭关长是他的一个部下……”传祺放下咖啡说道。
“好,听你的!”冯剑就站了起来,“传祺,谢谢你!”
“切——”传祺不屑的给他一个白眼。
传祺开车和冯剑去了军区医院,为冯剑做了全面的检查,当然体检的各项指标都经过了改动,以传祺和司徒家的身份,这些不算难事。
“老爷子要是知道我这么做,非用拐杖打我不可!”传祺皱着眉说。
“不说谢你了,我记在心里了!”
“心里,你的心里还能盛得下?哼!”女人的心理的确如夏天的天气——温柔和绝情,好像硬币的两面。
传祺心里很想亲近冯剑,可想到冯剑的花花世界,她就气愤。
虽然冷着脸,却也和冯剑一起去给老爷子买了些礼物,还特意提醒冯剑买了几个兔子头。
“你小子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哈。这次怎么到尚都了?”司徒老爷子看到冯剑也很高兴。尤其是看到兔子头后,更是满脸笑意。
“庄老师要我来看看书样……”冯剑说道,却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传祺。
“哦,庄老头挺重视你嘛,说明你还是有点点能力的,哈哈——走,陪我喝两杯,边喝酒边聊。”老爷子朗笑。
屋里竟然有个小火炉,散发着暖暖的气息,很有“家”的感觉。
“人老了,有些怕冷了。小琪琪去拿花雕酒。”
冯剑就坐下来,老爷子得知渤海前一段时间闹了雨灾也是感叹,听他们组织有力又深感欣慰。听冯剑说起学院里的设想和生活,老头也跟着笑起来。
“学生嘛,就应该有活力,我在团部就常常组织战士比赛呢……”老人用专门工具,捯饬着兔子头。
“琪琪说你在学院教授市场经济,你给我说说你有哪些看法啊……”老爷子有滋有味的喝着酒。
“市场经济搞活了市场,激发了基层百姓的积极性。金融和资本发挥了很多的力量。未来房地产可以拉动多种经济发展,实业经济或许会放缓……资本是驱利的,所以国企央企的地位只能提升不能降低……”冯剑也就说了自己的大体看法,老爷子听得很仔细:“社会发展要讲平衡,也要讲突破。得失平衡是考验国家能力和魄力的事情啊!”
传祺见两人聊得不紧不慢的,偷看了冯剑一眼,他怎么还不着急啊。
求人很难,何况是那样高的一种祈求。
冯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爷爷,天津的彭关长是你的部下吧?”传祺给老爷子端过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