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我年龄大了呢。”
“哦,是你身体有问题吧?对不起……”凯瑟琳同情的说。
冯剑那个气啊,“咳咳,那倒不是,浮于表面都是风光,沉下心来自有真相,我又太多的缺点了……”想了想又有了一个理由,“你不怕上官吃醋吗?”
“我喜欢你,她为什么要吃醋?喝酒不行吗?”
“咳咳,是因为她口味重!”冯剑很无语。
后来凯瑟琳问上官这个问题,结果上官溱溱惊讶的问:“他真这么说了?哈哈,这个臭冯剑!”
“你真的喜欢喝醋?”凯瑟琳问。
“是啊,我都喝七八碗了,现在又来了一瓶美国醋!”上官咬牙切齿。
但凯瑟琳看得出她很得意,不觉嘟囔一句:“上帝啊,我真怀疑我的中文水平了!”
凯瑟琳一手拎着两只雪杖,一手挎着冯剑,金发飘舞,好像胜利似的。
冯剑来回几趟滑下来,也就轻松自如了,凯瑟琳兴奋的亲了一下冯剑的脸颊,仿佛很有成就感似的。
冯剑正要往下滑,看到前面五个黑背影。
他从滑雪服里面拿出那几粒石子,嘿嘿一笑,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是病猫啊。
他冲着凯瑟琳扬扬手,嗖的一下冲下去,滑到“半山腰”一个大回环,两只雪杖交到一只手里,右手轻轻点了几次,就见下面的五个黑衣,挨了枪一样,一个个跌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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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剑接下来又摇摇摆摆的惊叫声滑下去,然后“茫然”地看着五个龇牙咧嘴挤在一起。
凯瑟琳追下来,不解地看着那五个人。
秦德龙看着踉踉跄跄的冯剑也是一脸的狐疑。
凯瑟琳看着冯剑,冯剑只是耸耸肩。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冯剑的电话恰好响了。
“乐不思蜀了吧?”上官的质问声,“别忘了晚上的时间!”
“我这不是奉你的命令陪你朋友吗?你这还没有过河就拆桥啊……”上官干脆挂了电话。
风来自很远的地方,去去也无妨。
“上官的电话,我们是不是该回了,凯瑟琳?”冯剑说着。
坐在车上凯瑟琳问:“那五个人为什么都摔倒了,冯?”
“老寒腿犯病了呗!”冯剑笑着说。
“我很怀疑是你的狡猾!”
“‘狡猾’不是好词,你应该说‘ clever’”冯剑指正她的用词不当。
“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揍他们?”
“那多耽误时间啊,我要安静的生活,呵呵。”冯剑只好解释。
“冯,我要和你比试比试。”凯瑟琳来了兴趣。
“以后吧,今天没时间了呢。”冯剑摆摆手,这个女人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冯剑开车往城中心,又带她走进小吃一条街,五间六柱的三层琉璃瓦牌坊的大门巍峨高大,“佛跳墙美食街”的大匾额龙飞凤舞,“酸甜苦辣各种美食齐聚,烹焖煎炒百般菜式汇集”的楹联红底金字。
里面店铺林立,春节气氛更加的浓郁,大红灯笼,醒目的红春联,遍地的红纸屑。
三九天,外面那些小摊位早都撤到玻璃橱窗里面。史口烧鸡、北岭丸子、黄河刀鱼、长毛蟹、熏兔头、酒香鸭、大盘鸡、千层饼、桂花糕、冰糖葫芦、锅盔、牛肉面、全羊汤、烧猪蹄、烤鱿鱼……一家家,一户户各具特色。
凯瑟琳一边听着冯剑介绍,一边吃着冰糖葫芦,又停下来看看糖人制作,摊煎饼……
凯瑟琳眼睛都不够用了,大家也高兴的和凯瑟琳交谈着,充满了国际主义精神。
果不其然凯瑟琳手里又提满了几提兜,说是晚上尝尝。
冯剑终于把凯瑟琳送到了海天大酒店。
送到了大厅,凯瑟琳停下来,“冯,你不上去喝点咖啡吗?”
“不了,我还有个酒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