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小朱有观察力,讲得很有水平。
蒋勤勤说了一个:大学校长对学生谆谆教导,一本好的书,情节令人深省,令人感动,令人落泪……一位同学就问老师,你是在说 ‘高数’吧?我也看一次哭一次。
赵春梅笑着说,你这是埋汰我们数学啊。
轮到刘海涛了,大家似乎都对这个活宝充满了期待,也停止了吃喝,一起望向他这边。
大刘笑着说:“我这个笑话都舍不得说,哈哈。有次有人请女领导吃饭,有一道菜是鞭花,主人热情招呼大家说,领导们乘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女领导吃了一块,感觉口感不错,又去夹第二块,因光滑掉到两腿中间,便问,这是什么菜?又好吃又光滑。男人们都吃过,只是不好说,主人圆场说,法国鳝鱼。女领导说,法国全鳝鱼我吃过,不象。一男同事忍不住答,就是用牛鞭做的鞭花。女领导恍然大悟说,哦,难怪剁成段、划成片、切成花、煮熟了还认得路,真有灵性。”
“大刘你这个臭流氓,我们撕你的嘴!”赵老师笑着说,“你这过火了啊!”
轮到冯剑,冯剑说:“你们口吐莲花,我脸都笑僵了,我自己喝杯酒,你们继续!”
“别啊,就是为了乐呵乐呵呢,你不能搞特殊啊。”吴冰说。
冯剑只好说:“我听了一个顺口溜不错,斟酒时,和风细雨;劝酒时,花言巧语;喝酒时,豪言壮语;喝多了,胡言乱语;到最后,倾盆大雨;倒地上,不言不语。”
“精辟!”大刘端起酒一饮而尽,大家也喝了。
老孙先是拿着小朱开玩笑:“我们小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温文尔雅,这么好的小伙,如果在酒量上能陪好领导,那前途无量啊,什么样的姑娘不扑上来啊?哈哈。”小朱激动的青春痘都红红的了,赶紧起立走到老孙前面为他敬酒。
赵春梅笑着说:“我们小舟那是面如桃花,温柔娴淑,这么好的条件,得钓个什么样的金龟啊?”
“那是,一般的王老五都不行!”吴冰剥着大虾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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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舟还没有应答呢,朱凌云却急得不行,眼巴巴的看着小舟。
满桌子人都笑了。
一无所慕一无所惧,冯剑心里叹道,可又有谁没有软肋或是利益点呢?
“还是吴冰有福气,找了一个能挣大钱的老公!你这玉镯可名贵着吧?”赵春梅很感慨。
“他才挣几个钱啊,倒是忙得整天不着家!你家老王都科长了吧,赵姐。”吴冰脸红红的。
“勤勤啊,你这件衣服很有品味的,哪里买的啊?”钱秀芳问。
“是我姐从海州带来的呢,哈。”勤勤老师很高兴地回了句。
“孙老师,你现在可是儿孙绕膝天伦乐啊!”赵老师对坐在主座的老孙说。
“也是,你的儿子也很牛啊,都读博士了!”老孙也恭维着。
“陈哥的儿子,在高三那也是清华北大的料呢!”钱秀芳对一旁默默吃菜的老陈举举酒杯。
“哪里,哪里,听说你家的孩子在小学也是学霸吧?哈哈。”陈行礼大笑着说。
“唉,我家的孩子只知道玩,可气死我了!”刘海涛喝了一口酒,自怨自艾。
“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呢?你可是娶了一个好老婆,银行上班,你是第一个住上别墅的吧?”钱秀芳语气热情。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你们看小梅和文琴一起毕业的,现在一天天上,一个地下呢!”赵姐颇有些感慨。
“现在咱们学校买叠拼的可不少了呢,吴冰你买了吧?”蒋勤勤问。“交了首付了,亚历山大啊!”吴冰言不由衷的说。
“大刘,今年你的高级应该能排上号了吧?”老孙问正大快朵颐的刘海涛。
“狼多肉少啊,我又不是老黄的近臣,不指望!”大刘声音挺大。
冯剑有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