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时候，莫飞宇的助理也在，是助理开的门。

莫飞宇正在看他拿来的文件，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见到他们过来，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还冲他们微笑着点头，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异样。

苏小小闻到他身上有明显的药味，好几种混杂在一起，基本上都是一些营养神经的药物，甲钴胺，维生素B群之类的。

没想到，药物精通这么好用，可太有意思了。

听苏小小他们说出来意，莫飞宇从她手里接过那个印章，翻过来复过去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

小主，

“我没见过这枚印章，也不清楚有什么作用。”

“或者我换个问法，你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图案？”苏小小换了个问法。

类似的东西，莫飞宇皱眉思考着，“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见过类似的东西，你让我想想。对了，好像有一个叫凤凰读书社的，他们用的图标好像跟这个图案有点像，不过我不太确定。”

“凤凰读书会，这是一个什么组织？”

“读书会现在不是很多嘛，约在一起做读书分享的，每周还是每月共读一本书，类似这样的吧，我没参加过，不过应该都差不多吧。”

读书会，这倒是提醒了她，回头让李颜帮着查查，不仅是读书会，其他跟凤凰有关的组织都可以查查。

见莫飞宇真的不知道其他的情况，苏小小也没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莫飞宇送他们到门口，苏小小忽然问他，“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药被换的？”

“什么意思？不是你们查到的嘛，又不是我发现的。”

“你留着被换掉的药，不过是等着我们发现吧，让我猜一猜，应该是在你发疯对江柔下手之后，就怀疑自己的药有问题了，对吧？”苏小小盯着莫飞宇。

莫飞宇叹了口气，“是的，我是从那天开始怀疑药有问题的，没想到梁擎会在父子关系这个问题上骗我。

可惜我发现的太晚了，一切都无法改变了。不过，苏警官，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她闻到了莫飞宇吃的药，只有营养神经的药物，并没有精神类治疗的药物。

说明他的情况真的不严重，情况不严重其中一个可能就是，他其实没吃那么多药，这也就从侧面说明他发现药有问题比他们以为的早，他没有跟他们完全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