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凤娇又给了阎解成一巴掌后,不屑道,“叔,我可不是严凤玉……我家阎解成敢胡来,他这辈子能下床都算我无能。”
“那也不至于。”
蒋春霞轻笑道,“我以前看我爹阉猪……也学了两手,让他们当不成男人就是,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卧槽。”
阎解放等人吓的满脸惨白。
这院子里的娘们是一个比一个狠啊。
“别介,算我错了,我错了成不成?”林绍文拱手求饶,随即话锋一转,“说起来,我见过阉猪,还没见过阉人呢,要不……你阉阎解放的时候,喊我去观摩观摩?不白看,给钱。”
“哈哈哈。”
整个院子顿时哄堂大笑。
“叔,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阎解放痛心疾首道。
“咳咳咳……会痛,但是想看。”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行了。”
秦京茹嗔怪道,“今天是许大茂大喜的日子,是不是真要弄死一个你才开心?”
“欸,你怎么回来了?”林绍文笑道。
“都这个点了,这不得回来吃饭啊?”秦京茹挽住了秦淮茹的手道,“姐,我们坐一桌去……咱不和他们坐。”
“欸。”
秦淮茹含笑点点头,跟着她去了隔壁桌。
傻柱等人有心想挽留,可看到凶神恶煞的自家婆娘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候可不能上去触她们的霉头,别到时候被打一顿就完了。
傍晚。
整个四合院张灯结彩。
“啧,这许大茂搞的这么奢侈啊?”傻柱咂咂嘴道。
“羡慕?羡慕再办一次呗。”林绍文笑道。
“我可去你的吧,刚才那一巴掌,我现在脸都疼。”
傻柱白了他一眼。
“你有毛病,我说的是让你和张婉再办一次……你想哪去了?”林绍文笑骂道,“张婉又不是疯子,她没事打你做什么?还不是你自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