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就当骑墙派,三十年后依然死性不改,想要两头下注。
可惜陈先生不是费宏,你安心上路,咱们之间的恩怨等到了下面再一点点算。”警卫员笑着说道。
严松再也没有从容淡定,疯狂地拉着门把手,但是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而同时车厢内弥漫开一股汽油味,警卫员缓缓吐出一口烟后,烟蒂扔在了椅子上。
几乎是瞬间,整辆车都燃烧起来,等到消防车赶到的时候,车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
与此同时,一个正在喂严世山吃苹果的女模特接听了一个电话,迅速点着头站起来。
模特放下电话,突然拿着枕头直接捂在了严世山的脸上。
严世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着,可是苹果卡在喉咙上,很快就让他感到窒息了。
没过几分钟时间,严世山的手臂就耷拉下来,眼睛睁得非常大,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医生姗姗来迟,简单诊断后就认定是意外,治安局来了一位实习治安员,签了文件之后就将严世山送去火化了。
曾经威风凛凛的三省巡阅使,就这么死得无声无息,传出去让不少人唏嘘感叹。
而严松同一天死亡,又让整件事多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不过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谁也不敢胡乱猜测。
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最高议会大厦,李大忠在门口等着我。
“先生,严家父子的死,该怎么往外报?毕竞严松是户部尚书兼参议员,级别不低。”李大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让丁伟去出一个报告,是暗杀,还是意外,调查清楚了就报,一定要实事求是。”我缓缓地说道。
李大忠听懂了我的话,第一时间就给了伟打电话,同样也将自己理解的内容按时给了丁伟。
我来到关押姜少杰和刘星晨的办公室外,门口有几名医护人员,戴着防毒面具在消毒。
戴丽华戴着口罩,对我敬礼后,说道:“先生,现在消毒还没有完成,还请您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