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陈父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脑袋上全是汗,进了病房都来不及坐着,激动地说道:“怎么就病了呢?”
“我是被你气的!”荣欣瞪着眼睛,说道。
老两口一人一句拌嘴,我也不想听就出了门。
然后,我就看到电梯口被保镖拦住检查的童威,于是摆了摆手,让所有的保镖离开。
童威手里面拎着一个果篮,田甜跟在他身后不到半米的距离,同样也拎着一个果篮。
知道他们两个的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同事。
我让保镖将果篮送进去,然后带着两人来到了休息室。
“坐,好久不见了。”我递给童威一根雪茄,笑着说道。
童威站在我面前,也不敢马上坐下来,恭敬地说道:“陈先生,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你们能过来,真是有心了,萧红鲤就是嘴上把不住门。”我摇摇头,说道。
田甜赶紧插嘴,说道:“不关萧议长的事,是我不小心听到的,打扰您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你先出去,我跟童威单独聊聊。”我淡淡地说道。
田甜在普通人眼中是高不可攀的美艳女主持,可是在我眼中不过是个装过污水的漂亮花瓶,实在是让我提不起一点兴趣。
田甜没有敢卖弄姿色,连忙走出去,然后小心地将门带上。
童威也坐了下来,双腿并拢在一起,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说说临海的形势,我的保护伞公司最近应该没少有麻烦。
很多职员都选择离职,剩下的连公司都出不去了?”我缓缓地说道。
童威如同触电一般站起来,焦急地说道:“陈先生,是,是我的工作失误,实在是抱歉。”
“你掌握着临海治安局,能让你说抱歉,却解决不了的人,临海也没有几个。是谁?”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