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们忽略了萧红鲤的议案针对的出轨者,不是特意针对男人。
群体的狂热将个体的理智淹没了,这种类似精神污染一般的催眠会持续很久,即便有个别人反应过来,但是相比起庞大的基数也无关紧要。
聚集的支持者们照例分到了一些精美的小礼品,一个保温杯外加一条围巾。
韩萍随便拿起保温杯和围巾,质量不错,款式老旧,属于市面上卖不掉的淘汰品。
不过保温杯和围巾上都印着萧红鲤的口号,这等同于定制品。
“陈先生,你不可能每一次都准备发礼物吧?”韩萍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不呢?本身就是快倒闭的企业,价钱便宜到几乎为零,再说这些前期投入很快就能收回本。
我给萧红鲤准备了几个广告代言,我印象里好像没有不让议员接广告的条例吧?”我微笑着说道。
韩萍痛苦地捂着额头,说道:“你把议员当成了什么?把萧红鲤当成敛财的工具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你看她不是挺兴奋的吗?”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议会大厦内很多议员都还没有走,这一幕都被看在眼中。
一个拥有强大号召力的议员代表着什么,这些人心里面都非常清楚。
邓参议员和季昌民站在一起,两个抽着雪茄,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老朋友一般。
“恭喜你,旧派收获一员大将。”邓参议员笑着说道。
季昌民摇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人家可能还看不上我们这艘小船,听说你马上就要调回京城了?”
“还是你的信息灵通,借机会走严家的关系,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不得了啊!”邓参议员感慨地说道。
“爬得太高,摔得越狠,年轻人就是太心浮气躁了,参议员的名额真准备让给萧红鲤?”季昌民问道。
邓参议员拍了拍季昌民的肩膀,说道:“世事无常,搭台唱戏,你方唱罢我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