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前。
“姓萧的,这件事是谁策划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红鲤如果精神受到打击,我一个人都不会放过的!”
吴歌阴沉的脸渐渐缓和下来,但是眼神中深沉的杀意却完全没有任何遮掩。
她手里的毛衣针就如同匕首一般,深深地刺进了毛线团。
萧长河头皮发麻,机械般地转过头,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冲动,你看亦鹏不是处理得很好吗?”
“他陈亦鹏要是没有这两句话,要是不上台,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我吴歌的女儿不能受这种委屈!”吴歌冷冷地说道。
萧长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就别掺和进去了。
说到底还是红鲤自己作风不正,她婚内出轨是事实吧?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让我看有这么一次也好,正好想办法澄清一下,只是委屈了亦鹏,他现在心里面肯定不好受。”
“嗯,等他回来之后,你把税警总团的事情交代一下,该放手就放手了。
那批金子也不是你的,我看皇室也没有什么诚意,这么长时间拿你当靶子。
索性全给亦鹏和红鲤!咱们也乐得轻松,回头就以照看孙子为主。”吴歌神态缓和了一些,说道。
另一边,荣欣的心情就很糟糕,气呼呼地将橘子扔到地上,说道:“丢人现眼的东西,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大傻子!
你现在帮人家结尾,回头上位洗白了就把你甩了!你就等着哭吧。”
陈父吧嗒吧嗒抽着烟,翘着二郎腿,说道:“荣老师,我看你是当局者迷。
要我看肯定是商量好的,亦鹏现在可是不肯吃亏的,说不定就是给了好处的。
萧家是什么家族,从指头缝里面漏一些就够咱们家几代人吃的。”
“哼!我看他就是小说里的舔狗。”荣欣依旧没有消气,冷哼着说道。
各人有各人的欢喜和忧愁。
酒店里的严世山陷入了愤怒狂躁当中,脸色涨得通红,对着投影屏幕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