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张蒲扇般巨大的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顷刻间实木书桌面就硬生生碎裂了,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陈亦松面露狰狞,大声吼道:“小孙,给我召集警卫排,全副武装,实弹!”
“是!”一名精干的警卫员马上立正,敬礼之后就准备跑出去传达命令。
顷刻间,警卫排集合完毕,这些可不是地方守备部队的士兵,而是货真价实的从北疆厮杀出来的铁血将士。
也是陈亦松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一共有三十五个人,早上才坐着军机刚刚抵达。
就在陈亦松准备下命令出发的时候,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二的女军官一路小跑过来,厉声喝道:“狗熊,你发什么疯,全体解散!
有这么大的精力,给我绕着操场跑十圈,然后滚回宿舍!”
“是!服从命令!”
哗啦啦!所有的士兵全部一路小跑跑向了操场,就好像屁股上有火在烧。
“不要跑,我是副司令,你们这群逃兵!”陈亦松几乎绝望地咆哮道,然后转身面露讨好说道:“锦莲,我就是练练兵,没啥意思。”
“还没啥意思,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带着兵准备把临海杀个底朝天?”这名女军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然后使劲跳起来,用足了力气拍了陈亦松的胸口。
可惜这力气跟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甚至陈亦松还故意弯了腰。
“我这不是看我哥跟那个贱女人跳楼了吗?萧家欺人太甚,我去给我哥撑腰。
你不要拦着我,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潘叔叔说话也不好使!这仇我一定要报!”陈亦松闷声说道。
哥哥就是他的禁忌,因为小时候脑子不好使(现在也一样),陈父和荣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