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

余烬看着阿波菲斯眼神中隐含的杀意，顿时明白了两者的关系并不融洽。

毕竟对于掌管黑暗的阿波菲斯来说，在夜空中播撒下月光的孔苏，就相当于削弱它权柄、窃取它力量的小贼。

孔苏的存在，甚至比太阳神拉，更让阿波菲斯感到恶心。

或者，月神孔苏的存在，就是太阳神拉故意而为之。

那么问题来了。

“你不知道他就在十三区当中吗？”

听到这话，阿波菲斯愣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

“原来你说的是孔苏那位忠实的信徒吗？”

“他可不是孔苏，他只是个精神病，误以为自己是孔苏罢了。”

“这是孔苏一贯的伎俩，为了避免自己消亡，它需要有人记得它。”

“作为回报，它会回馈给信徒一点月神之力罢了。”

真是精神病？

余烬倒是没想到从阿波菲斯口中得到了答案。

“那是不是只要让他明白，他不是孔苏，他的精神病就会好了？”

阿波菲斯嗤笑一声：

“你不会真以为这家医院的病人中，有正常人吧？”

“但凡这些病能在外面治好，他们为什么会被送进这里？”

“别白费劲去治愈他们了。”

“与其如此，你不如想想如何利用他们获取更大的价值。”

利用？

余烬眉头一皱。

“所以，十三区六层到十层的失控是你默许的？”

见余烬猜出了真相，阿波菲斯并不以为意：

“当然，我说了，我要纷争。”

“而他们所成立的狗屁十三区复仇者，正好能给我纷争。”

“不然的话，你以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能闹得这么大吗？”

说到这里，阿波菲斯眼里浮现了一抹讥笑：

“与其想着去救助他们，你不如想想如何救自己吧。”

“你不会真以为你昨天的失控只是个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