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早已释怀了,没像唐母那样反复回想,耿耿于怀。
唐风年沉默片刻,气氛有点压抑,然后说道:“我去劝劝娘。”
赵宣宣拉住他的手,暂时劝阻,道:“我和乖宝商量很久,想出一个帮婆婆解心结的办法。”
唐风年吃惊地挑起眉,终于跟赵宣宣的眼眸对视,洗耳恭听。
赵宣宣为了保密,小声道:“乖宝说,明天她要在家里审案,为婆婆主持公道,沉冤昭雪。”
“这会子,她正在书房写判词,为明天审案做准备呢。”
唐风年眉眼回暖,忍俊不禁,然后点点头,赞同这个办法。
赵宣宣捏一捏他的手,道:“明天你照常去衙门办差事,装作不知道,免得我爹娘尴尬。”
唐风年思量片刻,又点头答应,问:“明天审案,被告不能到场,怎么办?”
赵宣宣忽然忍不住“噗嗤”一笑,用手掩嘴,道:“搞个稻草人,代替被告柳大娘。反正只要还婆婆一个公道,解开心结,出出气就行。”
“并不是真的审案。”
唐风年把赵宣宣搂进怀里,用下巴蹭一蹭她的头顶,感觉自己心里的缺失和伤口都被填满、被治愈了。
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