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阿肆出来的时候,霍林立马就走了过去:“薛大夫,我家将军的手怎么样了?”
“箭头我已经取出来,只是这骨头上被有了损伤,总是难养一些的。”薛阿肆随手递过去一瓶药丸,“养伤期间,如果实在觉得疼,可以吃这个止疼。”
霍林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你说这药,他要吃多久才会上瘾。”洛越表示对此感到有点好奇,“按理说是,药丸吃完了,他肯定就上瘾了,只是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忍住不吃?”
“如果是年少时的霍渊,他或许会忍忍,可是养尊处优多年,他恐怕早就没有了那份心性了。”薛阿肆的手在桌子上拂过,上面便了几瓶药丸,当她的手又轻轻一晃,那些药瓶又立刻不见了。
而另一边,麻醉药的效果刚刚过去,霍渊半梦半醒间就觉得伤口痛得不行,他不自觉地痛呼出声。
过来看顾他的霍林,一看这样的情况,也顾不上薛阿肆的话了,立马就拿出一颗“止疼药”塞进来霍渊的嘴里。
很快这药就起作用了,霍渊的眉头也渐渐了舒展了起来。
如此反复,霍渊在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服过三次药了。
其实薛阿肆还是留了后手的,那个箭头,她并没有完全取干净,那些子箭和母箭连接处的碎片在留在了他的手臂伤处。
因此基本是以后伤口好了,霍渊的伤口也永远会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