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青伯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外已然传来敲门声,几人顺势看去,发现少夫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外面,脸上还是挂着那一股让人胆颤的笑容,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东西。
青伯打开房门,不禁问道:“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哦,我怕客房里的被子太过单薄,所以特意又拿来了两床,另一床已经放到隔壁的房间去了,这一床放到这里。”
让人让进屋里,孙无忧与王小薛赶紧站起身来,少夫人笑吟吟地将东西放下,转身说道:“家中人丁单薄,也没什么好招待二位的,饭菜是否可口?”
孙无忧连连点头道:“可……可口,多谢少夫人关心。”
一听到对方唤自己的称呼改变了,少夫人扭头看向站在门口处的青伯,旋即对其投以一种十分古怪的目光,并迅速恢复原样,又道:“那都是过去事了。只可惜,我那夫君狠心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害我一人独守空房,心里就算再怎么寂寞孤寂,也没人与我聊天谈心。唉……”
孙无忧的脸“噌”的一下涨红起来,王小薛见状坏笑道:“你的脸怎么了,莫非一杯酒水就把你灌晕了头?”
孙无忧瞪了对方一眼,没有回话。而这时候,旁边的青伯忽然开口道:“少夫人,时间不早,咱们该回去休息了。二位客人还有要事在身,明儿一早还得赶路,我们就别在这里打扰他们了。”
“嗯……”
如是,青伯率先走出房间,站在外面的青石板上,等待少夫人出来一起回去。走到门口处,少夫人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孙无忧一眼,含情脉脉道:“我的话你可听见了?”
孙无忧见要说话,王小薛忽然插嘴道:“听见了听见了,夫人你先去休息吧!”
确认门外的二人离开之后,孙无忧当即坐了下来,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筷子,表情愤怒道:“你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吗?”
王小巷拾起孙无忧折那双和筷子,继续吃了起来,随后道:“那又如何,人家都屈尊下跪,跑到你门前来表真情了,你难道要当着别人的面儿直接回绝?你就不怕他新伤加旧患,一时想不开投河觅井去?”
孙无忧叹口气道:“可是……”
“哎,哪有那么多可是不可是的。你说我傻我,还看你才是真的呆。谁说应下了就得去她的房间,你就大大方方地在屋里睡觉,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半夜前来向你投怀送抱。再说,我看那个青伯与少夫人似乎也不是简单的主仆之情,有他拦着,那女人想过来也没那么容易。总之,明天一早咱们就道别离去,再有什么事情都与你我无关。”
见王小薛分析得头头是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孙无忧也不好再说什么,刚要伸手夹菜,忽然叫道:“哎,你怎么用我使过的筷子吃饭!”
洒足饭饱,王小薛回屋休息,孙无忧连衣服也没脱,直接将被子盖在身上,一股奇香随之透入筋腔,令人心神松弛,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感随即散入到四肢百骸之中。
“这……这是那位少夫人用的被子么,闻起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