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没有，他们苏醒的意志在无间轮回中不可自拔，源自万古纪元之前的本界怨气，将他们的意志死死拖住。

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是登临绝巅的道尽至尊。

每一次轮回他们都会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新的经历，新的命运。

通过祖魔至尊，张乾清晰的感知到这一点，他对无量怨气海洋展现出来的伟力感到震惊。

这种伟力施展轮回之法，应该是一种至高轮回，连祭道至尊跟亘元至尊都无法摆脱。此种至高的轮回之法，若是被人掌握的话，哪怕面对道尽至尊都可以将对方镇压。

可惜这种恐怖的轮回之法，不可能被人掌握。此法已然脱离了轮回的范畴，伴随着司无道主跟气元至尊献祭道源至宝，张乾可以感觉到祭道至尊和亘元至尊的本源毫无变化。

他们唯一变化的就是在他们的神躯周围，多了巨量本源伟力，这本源是属于他们的，却无法被他们吸收，因为他们的意志还在沉沦，就连吸收五太之气的本能都忘记了。

张乾暗中所做的一切，无人可知，没有人知道他所谋划的一切，就连躲在暗中的本初至尊，此刻也在奇怪。

他毕竟是道尽至尊大圆满境界，可以勾连五太之源，虽然无法让自己的意志进入五太之源中查看，却可以模糊感应到五太之源中寂灭的道尽至尊状态。

尤其是祭道至尊跟亘元至尊，这两人他印象深刻，是他的大敌，也是这次本初量劫他主要防备的对象。

他深深的知道，道尽至尊复活归来是注定的，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事，因此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阻止。

因为这只是徒劳，不像张乾还挣扎了一番，试图阻止祭道至尊跟亘元至尊复活。

然而本初至尊却想不到，张乾用无量祭台交易过去的怨气本源会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

本初至尊还在奇怪，自己明明感知到祭道至尊跟亘元至尊的意志已然苏醒，就差降临现世了，为何他们还呆在五太之源中。

难道说他们在五太之源中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在五太之源中找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机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