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这两句问句，直接把石大柱问得又是连退了好几步。

他现在想到刚才自己那对叶凡的态度，就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回去扇自己几巴掌。

好好的干嘛听王曼曼这女人的过来惹这叶凡老板的不痛快呢！

这下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呀！

还没等石大柱给自己开脱，方文林立即就发作了。

“什么！？石大柱你刚才还对我们董事长说了这样的话？”

“我…我…方总，这真是一场误会啊！”

“我这不是之前只跟方总您打过交道，所以这才没能认出叶凡董事长啊！我真不是有意冒犯叶凡董事长的啊！”

石大柱连连点头道歉。

方文林这时才知道叶凡刚才在这儿收到的针对居然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你！这就是你们特意请我们春心来参加你们颁奖会的诚意？”

面对方文林的质问，石大柱只能乖乖低头认栽。

不敢反驳，只能转身狠狠瞪了王曼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