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声觉得自己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学不成。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她又走不了。
每日处在水深火热中。
这一日,卫轻蓝带着山膏,又来了墓冢,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她仔细一看,是舒南珠。
两人一兽停在了墨如烟的墓碑旁,她这才想起了,今日好像是墨师叔的百日。
风刃将她压制的死死的,她依旧动弹不了,眼耳口鼻被封住,她只能无声地在心里骂骂咧咧。
山膏来到墓冢,便腿软脚软,紧贴着卫轻蓝走,从他从容的步伐里,找些勇气。
舒南珠跪倒在墨如烟墓前,默默流泪跪拜。
卫轻蓝站在不远处,没说什么,也看着墨如烟的墓碑。
山膏安静如鸡。
戚白成走来,问:“怎么又带了人过来?”
卫轻蓝回,“墨师叔百日忌日。”
戚白成看着已经不太新的墓碑,点了下头,说了句,“难道是先祖们不容新人,自这座新墓入住这里,这里才闹了动静。”
他提议,“是不是该从墨如烟身上查查缘故?”
舒南珠猛地抬头,说:“戚师叔祖,我师父已魂飞魄散。”
戚白成蹙眉,“我知她已魂飞魄散,但自她的墓安置在这里后,这片墓冢便不太安生。”
舒南珠抿唇,“一个魂飞魄散的人,如何能让墓冢闹出动静?还请师叔祖不要揣测,我师父是为宗门查奇山秘境之事而遭遇毒手惨死,总不能让她死后还背负惊扰先祖们仙灵的罪名。”
戚白成不爱听,“小丫头不要太牙尖嘴利,墓冢自她这个墓碑安置在这里后,便时常闹出动静,我与轻蓝都查探不出原因,从墨如烟身上入手查查,有何不可?怎么就令她背负罪名了?念在你悲痛你师父的情分上,我不与你计较,你休要再多言。”
舒南珠闭了嘴,看向卫轻蓝,哽咽,“卫师弟。”
卫轻蓝语气平静,“我相信墨师叔,但戚师叔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自从墨师叔墓碑安置在这里后,这一片墓冢,时常闹出动静,灵力波动的厉害。从墨师叔身上查查也好,毕竟,她是因邪术陨落。”
舒南珠见卫轻蓝都这样说,眼眶发红,不再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