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装死了，只要胎生雌性的研究不受影响，桑桑无论被谁带走，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维尔呼吸一紧，不擅长进攻的他已经在手上凝出了一个能量球：“兰伯特先生，你知道桑桑最讨厌什么。你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难道还想用桑桑讨厌的东西把她逼走吗？”

兰伯特从进门来，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聂桑桑。分别多日，他真的很想这只小兔子，想得快要发疯了。

“只要桑桑愿意留在我身边，她讨厌的一切东西，我都会改掉。自由，钱财，都不是问题。”

“可我偏偏不愿意和你待在一起。”聂桑桑从维尔的身后走出来，看向兰伯特的眼神堪称冰冷，“兰伯特，我不想和你走，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更不稀罕你给我的自由。这些话，在荒野森林里时我就告诉过你了。”

这话太冷硬了，一字一字的砸在兰伯特身上，让他觉得连心脏都被刺得疼。

他颤抖的扯了扯嘴角，顿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不甘心的问：“为什么？聂桑桑，为什么？！”

聂桑桑轻易的给出了答案：“因为我讨厌你。”

“讨厌我……”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让兰伯特的理智全盘崩溃。他手上脱了力，手枪“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为什么？”他瞪着腥红的双眼，眼中有泪光闪烁，却死撑着不肯掉下来，“桑桑，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

聂桑桑冷笑一声：“兰伯特，你自己知道。”

兰伯特脑袋有点发麻，眼神痛到了极致，却还有着自己的傲骨：“桑桑，你以为在研究中心的时候我愿意这么做吗？我愿意真的打掉你的孩子吗？我也是被逼的。你不吃不喝抗拒研究，我要是不这么威胁你，你会愿意配合吗？”

聂桑桑：“兰伯特，我不会理解你。无论你的苦衷是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是吗？”兰伯特气急反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尽管手臂发着抖，还是用力指向维尔，“那他呢？他又凭什么得到你的原谅？做研究的是他，帮着我们囚禁你的也是他，你为什么又愿意对他露出笑容？他也是帮凶之一！”

聂桑桑上前一步挡在维尔的身前，说出口的话越来越让兰伯特疼，“维尔和你不一样，你永远也别想和他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