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行吧行吧,我们夫妻俩住右边。”箫北夕本想争执一番,可见自己夫妻一直在气头上,便选择作罢,反正能睡觉就行,他从昨夜至今都未曾睡过好觉,现在只想睡觉。
“你们放好行囊后就去街上看看哪处受人,找一份活儿干。”箫雪清了清嗓子,严肃着脸命令道。
“爹为何不去?”箫北夕挑眉问道。
“为父都四五十的人了,还能作甚?你都三十了,不该挣钱来给为父养老吗?”箫雪义正严词地说道,“还有,孙氏的肚子至今都没有动静,你们加把劲儿,尽快生出一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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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箫北夕不耐烦地说道:“加把劲儿加把劲儿,要是能生的话,早就有了!不说了,我要先回屋睡一觉,睡醒再说!”
说罢,他头也不回进了右边的西厢房。
孙氏看到后,抿了抿嘴,生性胆怯懦弱的她犹豫一下,低着头追上箫北夕的脚步进了房间。
如今院子就只剩下箫雪和妻子郑芬。
郑芬叹气:“行了行了,你也别跟儿子生气了,要怪就只能怪北惕,将这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都是你!”一提到这个,箫雪就气得伸手指着郑芬的鼻子,“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那般纵容,那混小子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子不教母之过,你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听闻此言,郑芬气得胸口泛疼,“说得好像你没有过错一般。若不是你和娘那般听北惕忽悠,也不会沦落到……”
啪!
清晰的巴掌在郑芬脸上浮现。
郑芬瞪大眼睛,捂着脸,豆大的眼泪爬满眼眶,“你打我?箫雪!你打我?这些年我伺候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不曾反驳过一句,事事顺着你意,而今你竟然对我动手?”
“闭嘴!聒噪!”箫雪烦躁地说道,拂袖转身往东厢房走,没有理会落泪的郑芬。
看着男人绝情的残忍背影,郑芬蹲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直流。
与此同时,也不知孙氏和箫北夕吵了什么,只听懂箫北夕吼了一句‘滚’,孙氏红着眼睛走出西厢房。
“娘……”孙氏看到蹲在院子里哭泣的郑芬,带着哭腔走上前,脸上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