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等挺久了吧?”
我:“没有,就几秒钟。”
记者:“我的速度一如既往啊。”
我:“确实有点快。查到什么原因了吗?”
记者:“没有原因。我空降。”
我:“空降?突如其来。。”
记者:“是的。你需要我我就来了。”
我:“原来如此。那么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咯?”
记者:“不一定。”
我:“为什么?”
记者:“我财富自由。我来去自由。我逍遥自在。我随心所欲。我无所不能。你呢?你软蛋,你懦弱,你啥也不是。”
我:“谢谢你点醒我。我确实是这样。”
记者:“不是我想打击你,你确实如此。”
我:“那,你不是我,你是谁?”
记者:“我就是你。”
我:“你不是说你不是我吗?怎么又说你就是我?”
记者:“我虽然是你创造出来的,但我未必是你。我可以是记者,可以是师者,可以是一切,而你只是你自己本身。”
我:“你是说我有可能成为你,但你就不一定是我?”
记者:“是这样理解的。”
我:“我有可能成为你吗?概率大吗?”
记者:“几乎不可能。”
我:“为什么?”
记者:“你没有名师指导,你没有合适的环境,你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我不能自学吗?”
记者:“自学难成才,成才者非自学,有自学能力的都是名师指导出来的。你有谁指导?你自己摸索吗?倒也没有多少问题,但是你连自律的能力都没有,你想什么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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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
记者:“阿瓦阿瓦阿瓦啊啊啊……你连话都说不清楚,都说不出来,一个劲的我……啊我……我……你除了会做梦还会什么?”
我:“不会。我真的不能成为你了吗?”
记者:“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我也知道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我……我不服啊。你知道吗,我不想一辈子这样下去,我想去看山,我想去看海,我想去吃尽一切美食,我想去玩,我想做的事好多啊!我不服,我不服啊!啊啊啊啊!”
记者:“你哭了?”
我:“不能哭?。”
记者:“可以。可是你哭做什么呢?我不让你自学吗?我不让你成为我吗?你行吗?你连自律都做不到,说什么空话,说什么大话,说什么自学成才?你配吗?”
我:“我不配。我只会说大话,空话,不切实际的话。”(抱头痛哭)
记者:“慢慢来。你只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以后不要叫我记者了,叫我钱本草。”
我:“钱本草?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是你的真名?这是我的本名?”
钱本草:“不是。这不是你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名字。我只是告诉你,不要把钱看得太重了,你的心态不对。”
我:“我对钱的态度和你一样,或者说和你的名字一样,我也把钱当成草,可是我没有,没有它之前,我能有这种想法,但不能有这种说法。谁信啊?”
钱本草:“我知道。以后你就叫癫封十部郎吧。不必以“我”自居了。你不配称为我。我是我,你不是我。你不配。我看到你的对话中的人是我,我不喜欢,你就用你的笔名“癫封十部郎”吧。”
癫封十部郎:“你知道我的笔名是这个?”
钱本草:“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说了,我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癫封十部郎:“将来的我也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也能和你一样吗?”
钱本草:“看你自己。”
癫封十部郎:“看我?”
钱本草:“是的。还有,以后我也不会再来采访你了,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