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星锤砸在地上,会不会砸个坑。”大虫想起初次见流星锤,哎呀我勒个亲娘,那捶比自己的脑袋都大。
“这肯定的,那是流星锤,就是青石砸上面还不知道碎不碎呢!”黄仲昌哭笑不得地说道。
“胸口碎大石。”大虫嘿嘿一笑道。
“对呀!”黄仲昌满脸笑意地说道,拉紧了缰绳,让马儿慢了下来。
“那青石板厚着呢!还扛不住大锤砸呢!”黄仲昌闻言轻轻一笑道,“别说流星锤了。不过皇城下,谁敢拿着流星锤砸路呀!不要命了,不怕被抓啊!”笑着又道,“话这么多?你想说啥?”
“我想啊!这路要是都想都城的路就好了,马车跑起来就不会颠簸了。”大虫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有驰道的,朝廷修的,还挺好的。”黄仲昌闻言眼前一亮道,“那路修的宽阔平整。御马可以敞开了飞奔。”
“咱家咋没有啊!”大虫顿时不乐意道。
“咱家那穷乡僻壤的,谁会修路啊!”黄仲昌闻言摇头失笑道,“修路很难的,得多少民夫啊!感觉跟修皇陵宫殿似的。皇帝不是一直被骂劳民伤财嘛!”
“我们铺鹅卵石的时候,可没人骂!都夸我们乖。”大虫纯真的小脸看着他说道。
“夸你们做什么?那鹅卵石铺的跟你有啥关系。”黄仲昌不太明白地看着他说道。
“是这样的……”大虫将他们怎么铺鹅卵石的详细的说了说。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以工代赈了。”黄仲昌瞠目结舌地说道。
“对呀!不忍心看我们铺路,后来许多大人都来了。”大虫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道。
这娘们儿可真会利用人心。黄仲昌在心里腹诽道。
“就是铺鹅卵石有些失算了。”大虫遗憾地说道,“要是像都城那样夯实路面,晒麦子肯定好。”
黄仲昌错愕地看了眼儿子道,“这是种地种出来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