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好的天气,宝马香车,一家马车缓缓行到香山寺。
行人在看到马车四角上悬挂的琉璃风铃时便纷纷避开,恨不能贴墙走,生怕惊扰到马车上的人。
陈宜芜挑开车帘,兴致勃勃的看向外面:“你若是时时乖顺,我也不会将你关那样久。”
另一边,连端着茶盏都费力的梅占徽阖上眸子,背靠在车厢上休息。
梅占徽面色发白,越发显得那张俊逸出尘的面容,多了几分让人心折的美,脆弱的,仿佛玉雕欺霜,连微微掀动的羽睫,都有一股凡夫俗子无法匹敌地出尘之美。
陈宜芜神色痴迷的触碰着梅占徽的下颌,指尖一点点顺着下颌攀上男人的眉眼。
梅占徽仿佛什么绝世圣僧一般,对陈宜芜的引诱毫无反应。
陈宜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掐住梅占徽的一侧耳垂,那上面,有她亲自替他穿的耳洞。
还未长好,拉扯之下难免疼痛。
但陈宜芜就是要他疼,要他睁眼。
真是一匹烈马,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