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这样夹着他，会不会不舒服？”

冯破军听到这话，满脸高兴，“不会，又不重，这人顶天40斤。”

“我是说笨死叔叔会不会不舒服？”

冯破军那笑容瞬间僵住，又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你关心爸爸。”

“什么？”

冯破军应道：“哦，不会，我刚刚问他了，他说他很舒服。”

说完这话不经意间，看到「干尸」的左手，又竖起了中指。

施宁就这样被挟在胳肢窝下到处转转，在顺着厂房的围墙走了半圈，终于找到了一扇比较小的后门。

冯破军走得很是随意，他估摸着人能过去，就径直进去，却忘记手臂还夹着个人，等墙角‘咚’地一声，撞到施宁的脑袋后，他才说了句：“抱歉。”

但语气上可听不出有什么抱歉的态度。

在进到里面的瞬间，空气中漫过来一种怪味，那像是铁锈味，又像是陈旧的物品堆放时间过长，生出的那种腐朽气息。

里面没看到什么人，倒是有几只老鼠，听到人声，两只前足立起，也不怕人，就这么「好奇」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位不速之客。

冯破军在厂房四处找了找，也不知他在找什么。

至于施宁，他对于冯破军在进行的事没多大兴趣，他现在脑中想的却是他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地方，而且还插在那铁杆上。

是被人谋害的吗？

只是如果被人谋害，为什么要使用这么费劲的方式？

又或者说……并没有人谋害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