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8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想帮助人们，那些在巢中欢愉的人们，那些在后巷中呻吟的人们……”

“成为“翼”并不是我的目标。”

“好吧，虽然每个人都这样说。但是换个方面想想如何？对于那些不能飞翔的人来说，翼到底有何用处呢？”

“又或者说如果我们不需要翼就能飞向苍穹呢？”

陈凡正在回忆A与卡门的对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能像大树般傲然直立，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够到那片青空，即使过程将很漫长…”

“你看，这里的阳光很暖和。我曾幻想自己是一株能光合作用的植物，闭着眼睛舒服地躺下，单纯地享受暖阳…”

陈凡也这样尝试过，只不过他那时是冬天，暖阳并不温暖。

（阳光是如此地温暖…我闭上了双眼）

…………

“你在想些什么呢，主管？”

“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咖啡的醇香么？”

陈凡一走进福利部就闻到了咖啡的气味，就像你去找锁妈，对方一定在喝红茶一样，起司手里正拿着他的咖啡杯。

“唔…我能来口咖啡吗，主管？”

陈凡点头示意，他知道起司的情况，所以没有为难。

“啊，好多了。如果没有咖啡我简直连一个早上都撑不过去——”

陈凡虽然连砍了好几刀支出，但是购买咖啡那一部分没有动，主要还是为了针对某些“瘾君子”，员工加班喝咖啡很正常，这也是他默许的。

“你不会因为我说话的方式或者别的什么而感到被冒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