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一个字听不进去,“我母妃这又不是突然病的,风寒大半月了,父皇都在陪着昭阳,不是放风筝就是念诗书,仅仅这一趟也被她叫走,她就是真病死了,也不该这样!”。
永河揉着眉心,转向其她几个,“你们呢?”。
清云这会儿都有些麻了,“大皇姐,父皇这新鲜劲儿也持续太久了吧,大半年了都快,马上他就又要南巡,妹妹已经见我母妃生气过好几回了”。
晋怀眉头死皱死皱,“就是啊,上次父皇明明答应带咱们去打猎的,结果昭阳也跟着去了,可因着她说不会,父皇一直在教她,我们几个姐妹,甚至哥哥弟弟们都靠了边站”。
此事永河听一耳,那日父皇派人来传话,她反正是没空的,哥哥们都已经出宫开府,也没空。
“其实……争宠这种事,各凭本事,她有她厉害,你们也该有你们的生存之道”。
“既然父皇不靠谱,那便只能自己靠谱些,尽可能让自己舒坦,否则困在怪圈中,只会给自己气出好歹”。
如此想法,大家其实也都明白,大皇姐许久没去找过父皇了,可她好像并未不开心,反而成日里愈发清闲悠哉。
至于众位娘娘们,永河闭嘴了,这不是她该评价的。
毕竟多出来争抢的不是新人,是一个公主,小辈。
拉下脸吧又不能,说多大威胁吧不至于,对上了唯一的结果就是不好的结果。
清云几个听得云里雾里,决定回去找自家母妃商量,于是双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