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能是好的?”。
“你竟还替着他辩解,我瞧着这方少陵比他是有过之无不及,可别到时候沈家也被弄得个那样的下场!”。
“那会儿你就真的可以偷着乐了”
放下一堆炸雷后,秦玉茹转身就走,她没说的是,当年那个女的还不是死了,虽然是替情郎挡枪算是被误杀,可还是年纪轻轻的没了命,说到底也是给方逸之祸害的。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她女儿也同样不愿意,可别是走上了一样的路子了!
大厅里。
留下来的采青和采青的表情,那叫一个统一,一样的五颜六色精彩得不得了。
时不时瞟向沈渊的眼神都带上了不满:爹这什么眼光,口味这样重兮兮的,挑的是个什么疯子兄弟。
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样各回各房了。
最后只剩下沈渊一个人在厅里坐着生闷气,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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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流云前脚燃了方家,后脚又炸了他老娘的坟,这事还是当初他她娘给她说起来的。
这人可是方逸之的心尖尖,白月光加朱砂痣,她不信方少陵还坐得住:
“帽子,你跟崔掌柜一人带一队,分两路前后夹击,我要送他下去见他亲妈”,最不济今日也要扒他一层皮,让他暂时没功夫找她耍威风。
这个贱男人,正面刚她弄不过,但她可以耍阴招啊,身边人虽不多可个顶个的精英,对方也就仗着人多势众。
帽子蹲在她背后的草丛里,两人藏得极好,位置也很巧,能看到不远处的全貌,轻易也暴露不出来。
“嫂子放心,说来这药还是谭哥那边送来的,本就用来给您防身,不想却用在了这里”。
提起谭墨,她又想起来了,北城那边好巧不巧出了另一档事,选定的半月之期泡汤了。
他们的人在北城发现有人开展了个什么细菌实验室,失踪了好些贫苦人家的孩子,他这才改了行程,顺便送了这些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