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流云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有点摩登女郎那个味儿了,彼时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倚靠在窗户边,打开窗朝外看去,是个荷花池塘,与她家里那个一样,满池盛开。
按照小翠所说的,她是被那人抱回来的,而且当时请了医生,可醒来后她并没有任何不妥啊,还有,他竟然是谭墨?她是没见过真人的,当时也就觉着眼熟而已。
最关键的是,小翠说这里并不是他唯一的私人住宅,却是他唯一当做家的一个住所,而她是被带回来的第一个外来女人。
可这是为什么?
她们以前真的认识?
此外,小翠就提了她一个人,她爹那是影儿都没有,那……她爹呢?
难不成当时遇到的是先后两伙人?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流云越想越背脊发凉不再敢想,眉头皱得死死的,随即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里衣,开窗就跳水后,奋勇前进。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谭墨不想伤害她,而且还似乎那么点在意她,什么原因先不论,对她来说,这就是筹码。
另一个房间拿着望远镜偷窥得好好的谭墨:“……”。
死丫头!
流云没在水里呆多久,只觉得腰肢一紧,人就被带上去了,才被他放在床上,她起身就要朝着外边跑,被一把带回来,又要换个方向跑,再被带回来,如此往复。
她不烦,他似乎烦了,死死扣住她的手臂,颇为无奈的问,“这是怎么了?”。
见他终于开动金口,流云也不废话,打直球问他,“我爹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还能……”,回去么。
不可否认,最后一个问题才是她最关注的,但可能也是最难得到肯定答案的。
果不其然,他凝视她好半晌后,突然笑了一下,“这么要死要活的,就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