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羡慕地落在自己纹丝不动的钓线上,忍不住嘀咕:“上钩啊!快上钩啊!”
时间一个钟头过去了,何雨柱的钓技已然晋升到二级。
这时他的钓鱼技艺已经超出普通爱好者级别,对水面的洞察力提升了,无论是投放诱饵的频次、力度还是掌控钓竿的技巧都有了质的飞跃,使得他在寻常百姓眼中已是位小有名气的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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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频繁抛竿,几乎每一次都在短时间内钓获到鱼,两条七八两重的鲤鱼和一条六两重的鲫鱼迅速落入了他的口袋。
目睹这一切,阎埠贵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哎哟喂,柱子啊,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这边我都还没钓到一条鱼,你那儿怎么一下子钓到了五六条?”
看着何雨柱这个新手频频有所斩获,他羡慕得眼睛发红。
面对质疑,何雨柱回应说:“三大爷,位置让给您了,要不要换过来试试?”
听了这话,阎埠贵迫不及待地带起自己的工具靠近何雨柱这边,他心中已笃定这里是鱼儿聚集的地点,不然怎能如此轻易捕获。
坐在了何雨柱旁边,阎埠贵开口:“那个,柱子,咱俩离远点好些,一起可能会相互干扰钓鱼的。”
这说明他还觉得何雨柱影响到了他的成功率。
看到阎埠贵的紧张神情,何雨柱淡然一笑,没有任何怨言地搬到了原本属于阎埠贵的地方。
等何雨柱坐定后,阎埠贵心满意足地投入诱饵,抛下钓竿,期盼着接下来的成功。
然而令他惊讶的场景再次上演。
坐在不远处的何雨柱那边,水声不断作响。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像是被吓了一跳,目光迅速转向那边。
好吧,就这样?……
两个小时过后,何雨柱和阎埠贵各提着今天的战利品——一旁挂着的钓竿上沾满了胜利的笑容。
阎埠贵的心情复杂至极,感叹道:“柱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隐藏实力?大伯我都钓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强的手气。”
“短短一个上午你这就收获近二十条鱼!”
阎埠贵手里握的是他刚刚亲手捞上的两三条小鱼,与何雨柱的丰盛收获相形见绌。
就像一根柱子般,他不仅一下子钓上来近二十尾,其中最大的甚至足有三斤多重!平均每尾也有大约一斤左右,这样的成绩怎能让人不相信?
何雨柱边走边说道:“三大爷,我真的只是随性而为,如果说功劳,那也是您教导有方,而且还带我来到这好地方。”
听到这话,阎埠贵微微有些迟疑。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他自己原本不过是想要借此在柱子面前夸赞一番,若那个地方真的如此棒,他岂会只钓到几条小鱼?
然而,当何雨柱提议让他带走两条鱼时,阎埠贵便不再纠缠于这些细节。
他笑了笑,称赞柱子的大方:一句话说出口,两条鱼就随意送人。
两人一路上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踏入院落内,不少视线朝他们看来。
"那是柱子和三大爷吗?"
"他们在上午钓鱼了,看那两个大铁桶,好像收获不少。
"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好奇地围过去一看,“啧啧,三大爷,怎么钓那么多鱼啊?是不是全是你和柱子钓的?”
有人不禁询问技术见长的阎埠贵。
望着满满的铁桶,几人发出惊叹。
阎埠贵却不服气地回应:“喂,你们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我在平时的表现就逊色许多了吗?我的技巧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当然,他接着坦诚承认:“但今天的丰收并非我的功劳,而是柱子的成果。”
听闻此言,大家的目光再次转向何雨柱。
“何柱何时学会钓鱼技巧,竟能取得这么大的成果?”
“比起平时的三大爷,他确实钓到的鱼更多。”
“这鱼拿到市集上准能赚不少钱。”
大家都懂得生活常识,一眼看过去便估出这二十多斤鱼的价值不菲。
何雨柱站在一旁笑着说:“算运气好罢,运气真不错。”
钓鱼回来时他们已经整理过,两个桶合起来就有二十几斤鱼。
鲫鱼和鲤鱼混杂,按照现价,大概每斤两千多元,总共将近五万多元。
这样一天就能赚五万元,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多万,比上班收入丰厚得多。
但是何雨柱明白,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每天都有。
一方面,鸿宾楼的厨工作还是需要做;另一方面,河水中有鱼才能频繁钓得满载,天天钓下去必会有枯竭的时候。
顶多算是额外收入的一种方式。
同时,院子前部的动静也让路过贾张氏和刘海中注意到了。
现在这个对权力着迷的年轻人只是一位技术精湛的锁匠,但骨子里的好胜与精明是如影随形的。
看到刘柱满载而归的两大桶鱼,刘海中特意踱步过来。
“呵,阎头,这些都是你带柱子抓的鱼吧?”
“数量可真是不少,可惜哦,柱子,你爸没了,就你们娘俩,估计这堆鱼你们也吃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