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匪徒露出猥琐的笑意,眼里精光无限。
忽然,巷子口传进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让众人毛孔倒竖,冷汗淋漓。
女人连忙拼命挣扎,可惜对方三个一起上手,瞬间把她给摁了下来。
“今天月亮真圆呐,远近都是一样圆。为何它会这么圆?因为本来它就圆。嘿嘿嘿嘿,好湿好湿,尿尿……嘘嘘嘘……”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跄跄踉踉地逛了进来。
他没走几步,忽然转身对外面挥了挥手,高声叫道:“老海,老王,你们先喝着,我尿一下,哈哈哈哈……”
可是,外面连个鬼影也没有。
劫匪们一听对方还有同伴在附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阿奋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根棍子,打算起身。
老大连忙拉住他:“不要节外生枝,一个酒鬼而已。”
那个酒鬼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尿水对着墙壁摆来摆去。
忽然,酒鬼好像来了兴致,一路横移,在墙上扫来扫去,眼见就离三个劫匪越来越近。
“我自横刀向天问,尿尽虚无八千里。嘘嘘爽得抚身去,尿完深藏功与名!”醉鬼哈哈大笑。
几个劫匪呜呼哀哉,心头嘭嘭嘭跳得就跟擂鼓似的:哪里来的脑残,怎么连尿个尿都这么调皮?
女人眼睛雪亮,充满了希冀,只是双手双脚嘴巴都给死死的箍住,无法动弹分毫。
劫匪阿奋握着钢棍的手在打抖,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嫉妒:“他妈的鸟货,尿了一分钟都还没完,他那儿有这么发达么!”
就在离几个俯身在地的劫匪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酒鬼终于提起裤子。
谁知他刚转身,忽然打了嗝儿扶着墙面一阵干呕。
劫匪们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酒鬼呕了一阵,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悻悻地呸了口唾沫,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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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顿时吁了一口气,手里的武器纷纷放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酒鬼突然抬起酒瓶朝他们砸去,正中劫匪老大的脑门子。
“哐”的一声,血光飞溅,劫匪老大没有留下一句话,硬挺挺的栽倒在地。
“靠,哪里来的小毛贼,敢在这里做黑事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要劫色,放着我先来!”
酒鬼华丽转身为彪悍打手,提起一块板砖朝着剩下两人冲去。
劫匪阿奋和同伴还在地上蹲着,一下子难以反应,敢曲起身子,正正方方的砖块便迎面而至。
“嗙!”
“嗙!”
连续两声,劫匪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