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影没有回答他。
火车出站,指示灯交替闪烁。
“记住,这种感觉……”
“啊!!!”
林凯旋从床上爬起来,气喘如牛。
他老婆翻了个身,不耐烦的怒道:“要睡就睡,吵什么吵!”随即,鼾声便起。
林凯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嘴唇十分干涩。
他缓缓吁了一口气,躺回床上:“这回可能真的是噩梦……”
话音一落,林凯旋顿时感觉胸口刺痛难忍。
他伸手一抹,是黏答答的触感。
林凯旋脸色难看到死,跑进厕所一看,胸口的绷带又不见了,切痕又多了一划。
三笔切痕连在一起,就像是歹毒的歹字少了中间那个点!
“我滴妈呀……”
林凯旋一屁股躺倒下去,把他老婆惊醒了。
他老婆气冲冲的来到厕所,正准备开骂,没曾想林凯旋胸口一片血红。
“老公,你怎么了!”老婆大惊失色,连忙跑去扶。
林凯旋脸色苍白,无力的挥了挥手,“快,快打120!”
连续三天,林凯旋在同一个医生手上缝针包扎。
在临走前,医生默默的递给林凯旋一张“心理科”的名片。
“自残是种心理疾病。你还知道来医院缝针,说明自残意识不深,早治早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