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我,云洲和雨眠异口同声,“娘亲。”
童稚而亲昵的话音如同春日的阳光,将我坠入冰窟的心瞬间暖化。
我快步上前,将他们娇小柔软的身躯拥入怀中,一遍遍亲吻他们稚嫩的脸颊。直到这一刻,那一夜悬起的心,才算放下。
“别怕,娘亲来了。娘亲来晚了。”我内心愧疚,泪如雨下。
安抚之余,仔仔细细将雨眠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安然无恙;才认真查看起云洲的伤势。
云洲的伤势与师父转述一致。看着这般骇人,全因他天性好动,总是不小心扯裂伤口。尤其是换药的时候,两个人也未必按得住。
我拧着眉,发愁地看着他,“现在知道疼了?葛爷爷叫你老实趴着,怎就不听?”
云洲委屈巴巴,犹如水里捞起的小猫,“可我浑身都痒……”
我接过巾帕,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身体。
时近芒种,天气越来越热。他一直趴着,奶娘怕他硌疼了,在身下垫了好几层,难免热得浑身冒汗;可若拿走,他又该说这疼那疼,不停乱动。
我命众人将门窗通通打开,引入清风。另吩咐小茹去找两把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