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详细询问了伤情,但转念一想,顾明彰能看得出,宫中御医会看不出?恐怕早已用上了对症的方子。只是病患不听医嘱,即便灵丹妙药,也难以显灵。
遥想当时…是我自私。才容他一再逞强。
心烦意乱间,我缓步院中,仍是眉头紧锁。
“走了?”盛青山已换下朝服,一袭枣色锦袍,衬得他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一见着我的身影,立即起身迎来。
我避开他自然而然来牵的手,勉强解释道:“我手上有泥。”
盛青山闻言,淡然一笑,“已备了清水,洗了手,用饭吧。”
不知何时,何嬷嬷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香气四溢,引人垂涎。
云洲和雨眠规规矩矩地坐在桌旁。在他们身后,是各自伺候的奶娘。
我缓缓坐下,感觉莫名。
此时此景,像极了一家人。却并未让人觉得欣喜。
开饭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