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恨那缰绳太长,根本使不上力。歪歪斜斜,刚刚挂稳。不知是不是我的坐姿让马儿吃力,追风兀自又向前踏了两步。我更斜得厉害,连忙求救。
“别动!”何正皎探出身将惊魂不定的我捞起,“夫人你不会骑马?”
我这一早晨,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十分无奈地回道:“是啊,第一次。”
“……”她露出与众人一般的表情。已在我意料之中。
我想下马,可看距离走回去也不容易,左右为难时,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座下的追风烦躁地踢了踢腿,仿佛也想那样跑起来。
而我浑身紧绷,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牢牢地抓着缰绳。
“怎么了?”听声音,是青萸。
我不安地回头,对上的却是何正武的眸子。
他薄唇抿成一线,面色凛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