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亚男的这个问题，纵然是见多识广的林馨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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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涨红，羞于启齿。

“说！”

叶亚男的声音冰冷，眼神不带一丝感情的扫过。

这一下，不仅林馨被吓了一跳，就在一旁的张秀卿，还有前排的岳小茹也同样身子一颤。

这一刻的叶亚男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马马虎虎吧。不过我们家老牛一向身体不太好，别看他姓牛，但是身体跟牛一点也不沾边。”

林馨低着头回答道。

“多久一次？”

“大概，半年或者一年吧。

上一次还是过年那会，老牛我当时喝了点酒，突然来了兴致，然后我们就……。”

“质量怎么样？”

叶亚男继续追问着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问题。

“啊，这个，这个……”

林馨又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

叶亚男不说话，冰冷的盯着她看。

任谁也能一眼看出来，此时叶亚男脸色很不好。

“他也就三两下的事！”

林馨身体一颤，赶紧开口回答。

“这不就是废物吗？”

叶亚男一脸看不起的撇撇嘴。

不得不说，跟他的大青龙差远了。

“是，是，是，他就是废物！”

林馨连忙点头附和起来。

一方面是林馨的真心话，另一方面是下意识的动作。

林馨已经发现了，跟叶亚男谈话，最好是她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要不然她分分钟变脸。

问题是叶亚男一变脸，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没有人能扛得住。

“那你要这样的废物干什么，岂不是守活寡？”

“是，是，是，守活寡！”

林馨再次老实回答。

“回头，离了吧！我给你介绍一个新的！

年轻的，帅气的，强壮的！”

下一句，叶亚男语不惊人死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