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青客气道。
“哪能啊,屋子寒酸不要紧,有好酒好菜就齐了!”
李良德除了好赌,剩下的也就是吃吃喝喝。
虽然李美玉被他饿的,从小没吃过几顿饱饭。
但是,他自己却是吃的不错,经常有好酒好肉。
眼下有人请客,他自然毫不客气。
胡长青也是有意奉承,连连劝酒。
这顿酒,李良德喝得十分尽兴,还没等到中午,已经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胡长青虽然喝了不少,但是一双眼睛却是越喝越亮,悠悠的发着冷光。
胡长青继续倒满酒,扯着李良德的头发继续灌酒。
李良德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挣扎着,一边又喝下去了不少。
一碗酒又喝完,洒了一半,喝了一半。
接着,胡长青又到了一碗。
这一次,洒的更多,喝的更少。
“来,李兄,你我一见如故,再喝一碗。”
又是一碗喝下,大概只喝进了三分之一。
接着,胡长青再倒一碗。
“当年好汉武松,连喝十八碗。今天咱哥俩要向好汉看齐,来再干一碗!”
这一碗喝下去,李良德已经开始完全没有什么反应了。
李良德这一辈子第一次喝这么醉。
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次。
“走,兄弟,酒喝的差不多了,咱去游个泳吧。
这村子后面就是一条小河,里面的水可凉快了。
这鬼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咱俩去游个泳,消消暑!
来,来,来,我扶你!”
胡长青说着话扶起了李良德,往外走。
其实,就是拖着往外走。
这个破屋子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城中村,靠近郊区的一个边缘位置。
在屋子的北面不远处,就有一条河。
这条河是汶河的分支。
在前面拐个弯,最终汇入汶河,然后一起东流入海。
此时,已经临近午间,太阳正毒辣的时候。
外面的小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胡长青扶着李良德,踉踉跄跄的走在屋后的一条小路上。
就像就是一对喝多的酒鬼。
然后,他们上了一座小桥。
桥下面,波光粼粼,河水缓缓流动着。
这桥是用水泥做的,护栏不高,勉强到人的大腿处。
“来,兄弟,你看下面的水多清凉!
一定很凉快!”
胡长青扶着李良德停在了桥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