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要修理自己了。
这种楼房的结构跟岩西煤矿的楼房结构完全一模一样。
每一栋楼旁边都建着一排平房,当做储藏室。
储藏室之间有个过道,挺窄的,少有人走。
不远处的路灯本就昏黄,根本照不全这个小过道。
只能看到两个交织在一起的黑影。
这里,非常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小主,
比如此时的冷少风要做的事。
“啪!”
阴影中,传来了响亮的巴掌声。
“啊!”
还有夹杂着少许痛苦的女声。
“刚才你在跟我顶嘴吗?”
“啪!”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响起,声音低沉,像是刻意压低了音量。
还有,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啊,没有,没有。我才没有顶嘴。”
女人的吃痛,以及委屈的声音。
她真的没有顶嘴,她哪敢。
虽然只有一天,但是,她已经被修理的服服帖帖的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爷爷的事?”
“啪!”
黑暗中男人继续审问,每一次审问必然伴随着一声巴掌声。
“啊!别打,疼!我真没想起来嘛!”
女人的痛呼声,声音更委屈了!
“那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啪!”
男人不依不饶。
“是,是,是我错了。
别打了,少风,我错了!”
女人的求饶声。
“那还不告诉我,你爷爷是干什么的?简直欠抽!”
“啪。”
男人一边问,一边打。
“啊,我爷爷是一名老红军,爬过雪山,走过草地那种。
当过团长,还是旅长来着。
后来解放了,就回到了家,做镇上的书记。
听说他本来可以做更大的官,但是他选择了回家。
后来这里建一钢厂,也是我爷爷负责建的。
他也是一钢厂的第一任书记。
不过已经退休好多年了。
平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