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道:“不是还有你在吗?况且我做好了随时遁走的准备的,我的土遁神通全力施展的话,不比你的筋斗云慢多少。”
悟空这才稍微熄了心中的无名火,“虽然如此,下次遇见类似的情况,你还是躲远些,你安全了,我才放心。”
黛玉道:“我知道了。你也是一样,不要让我担心。”
悟空点头。
他又将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告诉他的千年前的大战起因说了一遍。
黛玉沉吟道:“这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倒像是真的。我总觉得,这桩桩件件,背后仿佛有一双大手,推着一切按照手主人的意思行事。”
悟空道:“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女娲融入天道,肯定还留在这个世上。有她在,我们怕什么?”
黛玉若有所思:“说到女娲娘娘,我记得石室顶部记载,说伏羲圣人的一魄被鸿钧封印在了一幅画中,赏赐给了元始天尊。”
悟空点头:“我听杨戬提过,他的那幅画确实是元始天尊赐下的。”
夫妻俩同时叹了口气。
至此,两人和好如初。
又过了两天,张总管将有意成为侯府西席的名单送了过来。
黛玉挑了一位前大学士,一位前御史。
在约定好的时间,黛玉带着秦时,提着礼物上门拜师。
一位夫子姓何,已经过了耳顺之年,刚因老病退了下来。
他子孙众多,本就在家教授家中子弟,秦时在他讲课时直接过去即可。
另一位夫子是外地人,同秦时一个姓。
他年轻时和族里闹的不是很愉快,立誓不再回乡。
妻子在生产时亡故了,留下一个女儿,前几年成了家。
秦夫子单名一个仰,据说取自“仰不愧于天”之意,他性子刚强,三年前上本弹劾忠顺亲王强占良田、逼良为娼等罪,不久后摔断了腿,痊愈后也不良于行,不得不辞官。
如今他家里只有他自己,靠卖画和帮人写字度日。
黛玉有些同情他的遭遇,邀请他住进了侯府西厢。
何夫子的课黛玉未曾听过,据秦时抱怨,不是很听得懂。倒是住在西厢的这位秦夫子,给了黛玉一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