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法庭对里昂的话不置可否。

“审判，正式开始！”

生命法庭的正义之脸最先开口：“你屠戮宇宙神明，破坏多元宇宙秩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你应当消亡于宇宙！”

复仇之脸说：“你以走上复仇之路为开始，也该以被宇宙复仇为结局，你应当被监禁亿万年！”

需求之脸说：“你的罪行出于无可奈何。

因原生宇宙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你才于绝境之中反抗。

情有可原。

但被你破坏的宇宙需要你去修补。

你应当永生服侍于多元宇宙，维护宇宙秩序！”

三具面孔同时开口：“我宣判，剥夺你所有力量用以修补宇宙，在多元宇宙之中将你监禁百年，直至死亡！”

里昂始终面色平静。

他早就做好了身死的准备。

漫长时间的杀戮并没有摧毁他的心智。

反而让他在每一次挥拳时。

都在叩问自己，这条路究竟要走向何方。

叩问自己，他是否后悔一开始复活托尼的行为。

他总是得不出答案，因为他的结局似乎早在开始屠戮多元宇宙时就已注定。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生命法庭在执行审判前询问。

“里昂.斯塔克，我要告诉你，之所以灭霸会穿梭到你们世界。”

“真相并不是空间宝石波动外泄，而是他被你在恒星中修炼时释放的能量所吸引。”

“现在，了解一切缘由后，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否还会选择变强，选择报仇？”

生命法庭的问题像是在敲击里昂的心神。

就像那个他一直以来对自己问了千百次的问题。

他真的做错了吗？

变强有错吗？

复活托尼也是错误吗？

里昂看着生命法庭庄严森然的面孔。

忽然有了答案。

狗屁的因他而来，狗屁的再次选择。

如果因为担惊受怕就畏而不前，也不过是变成一个仰人鼻息生存的弱者而已。

从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注定不甘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