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脸上的戏谑都不屑隐藏了!
安兴业身体疼痛、心里又憋屈,连体面都懒得维持,不客气的喊了起来: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都给我滚开!”
有人立马回怼他:“安总,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你特么说谁是狗?”
安兴业忍不住爆了粗口。
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儒商形象彻底破功,要不是膝盖骨坏了站不起来,他真想直接挥拳头。
捶爆柳秀莲!捶爆这帮看热闹的小人!捶爆这个世界!
与他的暴躁不同,不管周围闹成什么样子,柳秀莲都是一脸的淡定。
甚至从衣服内兜翻出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发型。
她厚脸皮惯了,既得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跟这些闲杂人等多说无益。
好好整理一下仪容仪表,想想怎么把握好下一张长期饭票才是重要的。
安兴业被她的姿态气得不行。
周围人开始说起风凉话:“呦!安总,看安太太这样子,别是半夜有约了吧?”
安兴业忍无可忍,最后还是搬出了安南的名头,才终于换来一点清静:
“谁要是再废话,我就去安南那里拿枪,把他给毙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安兴业和安南父女不合,但毕竟是父女,谁也不敢拿性命赌他们到底会不会重归于好。
于是纷纷散去。
“切,真是不识好人心。”
“就是,活该他惨兮兮的倒在地上。我本来想扶他一把呢。”
等众人散去,安兴业质问柳秀莲:
“你在这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干什么?”
柳秀莲被他压制了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不用忍耐、解放天性,几乎把白眼翻到了天上去:
“你管我干什么?咱俩已经分手了。少在这管东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