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种角度上来说,要是不躲着点,一旦被抓走,那可就没有人带你继续修炼了,可谓是得不偿失。
我瞧了一眼手上的乾坤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世上真正能治得住阿生大爷的,还得是冥王啊。
众人都在讨论令牌的事情,更有甚者,还拿起那块令牌细细端详了起来。
别的人倒是没有太多反应,就是幽月姑娘,看着这令牌眼里都放光,毕竟她是阴界的人,这又是阴界的物件,有这玩意,在阴界,不说是可以横着走,那也是可以横着爬了。
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事不明。
我等了好一会,他们还是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那块令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有些等烦了,便强忍着心中的愤懑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我插句嘴行吗?”
“你说。”虽然是被打断了,但是幽月姑娘没有任何怨言,跟我说话的时候依旧是满面春风。
她的笑脸倒是让我对于打断别人讲话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自在,哪怕是白我一眼呢,她没有,她真就像个白衣飘飘的仙女一样,全身上下,都洁白无瑕。
我将一只手放在脑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战术性挠头,眼睛也不敢只是幽月姑娘,“那个,当初那两个小卒子,怎么处理的,照常理,为了让他们闭嘴应该直接将他们‘雪藏’,或者关起来?要不然,喝酒误事,差点勾错生死簿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对阎王的影响可实在是太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说完,幽月姑娘便忍不住开始笑,尽管她笑得很大声,但依旧是衣袖掩面,不允许自己有半分失态。
她笑得前后乱晃,整个人像是要倒下去,笑到最后,一只手都得扶着腰,才能勉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