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处的一个白毛四处望了望,悄悄把几瓶酒藏在身后,像螃蟹一样面朝着众人离开了大厅,赛巴斯忽然意识到这家伙,好像一直没有谈论过他家里那边的情况。
“啊啊,别到时候他家里人以为自己是把银时给拐走了,那可就不好了。”
赛巴斯可是还记得自己之前在直播里见过一个扎着丸子头、穿着红色旗袍的chinese girl,一拳把银时打飞的场景。
“算了,等以后有时间和他谈谈这个话题吧。”赛巴斯叹了口气,却忽然想到现在似乎不是想杂七杂八事情的时间。
自己手里拎着的桶还没有倒进大翁,自己怎么就能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停留在大厅中央?
“发什么呆呢?加快脚步,不能再耽误了!”赛巴斯侧过身,严厉的朝身后的伊织和耕平两人低声怒斥,便又拎着桶快步的向屋子中央走去,大约还有十几步的路程。
伊织和耕平对于赛巴斯莫名其妙的呵斥是很不爽的,已经在用眼神交流,等会儿事情解决以后要给赛巴斯来个大的。
塞巴斯半弯着腰,一步一步终于是来到了大翁的近前。
这口外壁粗糙,只有在翁口的边缘涂着一层白釉的翁就仿佛是大鼎之类的神秘礼器一样,没办法,光是这里将近一人多高的分量与压迫感,就已经能让人感到气势磅礴了。
看那底部与地面严丝合缝的样子,就好像是这只大翁从很久远之前就一直矗立在这里,就仿佛是与这片地板浑然一体,扎根而生的样子。
“前辈们是从哪里毛来的这缸子?真不得了啊。”赛巴斯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一句,计划临近成功之前的刹那也是不由得让一直冷静的他也心头跳动。
赛巴斯闪身直接躲进了大缸的阴影里,半蹲着身子,视线四下观望,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举动,甚至根本就没有人往大刚这里观望,社团里的众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赛巴斯甚至是注意到坐在大门处不远的千纱她们一行人,似乎是坐在了一张游戏毯上,玩着类似于双六棋或者是飞行棋一样的桌游,周围围观的学长前辈们很多,大家都闹哄哄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吆喝什么。
“可恶,玩桌游竟然不叫我。”这是赛巴斯咬着牙低声说的,一旁同样躲过来的耕平和伊织也是望着玩的热火朝天的那边,心中都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