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副模样却吓不倒我,我当时只觉得这孩子有意思极了:“居然还没疼晕过去吗?我很欣赏你的毅力。
“还有力气告诉我你的家人住在哪里吗?我能够以资助的名义在我父亲给予的抚恤金上再加一笔。”
我看见那孩子的嘴唇颤抖着动了起来,我不禁生出了些恻隐之心,开始侧耳倾听他接下来的话语。
“有病……”往复几次后,我终于听清楚了一个虚弱却充满恶意的单词,又看见他嘲弄似的扬起了带着血沫的嘴角。
岂有此理!我不禁感到一种被戏耍的恼怒,直接驱使着迈特玛抬起腿重重地踏碎了他的脑袋,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烂掉的西瓜。
……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帕鲁卡也不愿意去享用了吧。看见那笑容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不由得忽然感到一阵无趣,但当回首看见父亲满意的笑容时,我的心情又不由自主地振奋回来。
后来,我们前往镜湖洗掉了温特与迈特玛身上的血迹,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希望能有一些其他的收获。
可惜的是,阿耳忒弥斯并没有在今天给予我们相应的赐福,但这与我们今夜所享受的丰富晚宴并不冲突。
受伤的帕鲁卡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约翰说照这样下去,说不定她还有飞向蓝天的机会。
……
真是的,明明都已经过了敲钟的时间,外面怎么还是这么吵闹。
看来我们得找时间换一批更听话的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