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三叔一回想到曾经历历在目的场景,便是对眼前这个虚伪又恶心的男人恨之入骨。
他甚至还记得,那一日秦若罗被人折磨的不成形状时,甚至连穿衣服的气力都没有,还是他覃三叔心疼万分,为其披上了一件衣裳……
而他覃二叔却连一句好听话没有,在门口抽着香烟,怪责起秦若罗道——
“你是咱们服侍淮阳贝子的?刚才他出来与我说,你就像是一块木头,一点情趣都没有!你可知道那淮阳贝子可是朝中炽手可热的大人物,深得龙王陛下厚爱,你若是得罪了他,咱们极乐阁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
那覃三叔气得两眼发红,恨不能操着拳头向那覃二叔打去,而此时早已经心灰意冷的秦若罗,缓缓坐起身来,便是清冷一笑,说道:“我知道错了,日后待我生气稍微恢复过来之后,我便会去道歉的……”
“你知道错了就好!给我记住了,今时今日我给你找的那些金主可都是日后咱们极乐阁的贵人们,你若是服侍好了,咱们覃氏一族名声大噪,你我的荣华富贵便是不远时日,你若是服侍不好了,得罪了那些权贵们……有你好看的!”
说着,那覃二叔将那烟锅压在了秦若罗的后背上,只听一声“呲呲啦啦”的声音,就看到那秦若罗的后背皮开肉绽。
而那秦若罗脸上只是露出微微一丝疼痛感,大概是因为心灵上的痛早已经盖过了身上的痛,她双眼空洞,生涩冷漠,早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光彩,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
覃三叔心疼万分,一把推开了覃二叔的烟锅,气哼哼道:“二哥,你够了啊!她已经那么可怜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覃二叔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便是冷哼一笑,讽刺覃三叔道:“你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完呢,你却跳出来装什么英雄好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