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莆华睿在一旁干着急,从来没见过自己儿子如此上不了台面,不过是做个自我介绍,竟能把自己紧张成这副模样?
黄莆华睿这会子功夫哪里看得清楚自己儿子的心思,仅剩下恨铁不成钢了,在儿女私情面前,黄莆华睿首先看到的是利益,与自己家族的锦绣前程相比,什么都是其次的。
眼看儿子支支吾吾半天连个流利的话都说不清楚,黄莆华睿斥责了东泽一番。
“你这小子今日怎么了?平日里好好的,怎们连个话都说不囫囵了?难不成打了一仗就把自己累成这幅德行?”
说是斥责,黄莆华睿实则在给自己儿子找补,而后他转向武玄月这方弓腰作揖道——
“犬子不才,让真士见笑了。”
武玄月呵呵一笑,又瞟了一眼黄莆东泽,朝着黄莆华睿摆了摆手道——
“无妨事,老爷子错怪了东泽公子,这一战中东泽公子当属头功,他可是为了守护民众,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这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也是正常,是吧东泽公子?”
听到武玄月为自己设身处地着想的言辞,黄莆东泽登时脸上浮上了一片红晕,他羞涩地低下了头,腼腆道——
“真士……真士谬赞了……东泽……东泽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没想过要让任何人记住自己的功德……习武之人,理应锄强扶弱,我……我与父亲已经拜入白虎门下,自然是要守着白虎军的君规祖训行事。这样也挺好,最起码不违背自己的良心,这一场仗义,老实说,是东泽有生以来打得最痛快的一场战争,酣畅淋漓之余,内心与跟着充实起来。”
听到这里,武玄月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前她就对眼前的男子颇为好感,而听到这一番言论后,武玄月更加看好了眼前的男人。
武玄月听罢,登时蹲下身来,先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倒是看得这黄莆东泽浑身不自在起来。
而后武玄月询问纳兰若叶情况:“何姑娘,东泽公子的伤势如何?”
纳兰若叶应之:“无妨事,只是霸气消耗过损,调养几日,吃一些益补的汤药很快就可恢复元气。”
武玄月听罢,心中踏实了几分,应道:“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