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人并不多,只是短暂停靠一下,我到陆地之后,找了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给杨飞宇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对方挂断。
我挑眉,不死心又打了一遍,等到第三遍的时候才打通。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电话那头,杨飞宇声音带着困倦和暴躁。
“飞宇,是我。”
我直呼他的名字。
那头呼吸停了一下,我听见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接着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和杨飞宇不敢置信的声音。
“飞,飞爷?”
“恩,现在在哪呢?我在西部的码头,过来接我。”
“好。”
我挂断电话,把手里唯一一张纸币交给店铺的老板,然后在不远处等着杨飞宇。
不过半个多小时,一辆出租车停下。
杨飞宇带着几个小弟推开车门下车,等看清楚坐在轮椅上的我,一米八多男人擦着眼泪朝我扑过来。
“飞爷,飞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抱着我哭的伤心,鼻涕眼泪流了我一身。
我嫌弃的推开他,递给他一个手绢,让他擦干净再说。
杨飞宇哭了一会儿,片刻才缓过来。
“飞爷,你的腿……”
他看清楚我坐在轮椅上,刚擦干的眼眶又红了。
“受点伤,懒得走路就推着轮椅了。”
杨飞宇松了一口气。
“飞爷,你失踪的这几天,澳门,不,确切来说是赛高集团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