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是在做空我们。”
“也是在做空你!”
的确,现在我跟何英算得上是一损俱损。
但我闻言一笑,道:“想当年,我父亲在赛高集团投资也不过就是十亿美金而已。”
“虽然这一段时间澳门的博彩业不太景气。”
“但幸好这些年你们何家把赛高集团打理的不错。”
“没关系,实在不行,我收回个成本就行!”
我毫不在意。
这倒不是我装的,而是我真的不在意。
一个博彩集团,最值钱的就是赌牌,这一段时间里,赛高集团的市值已经跌了一大半之多。
就算是何川把赛高集团做的再空,只要赌牌的授权还在赛高集团,那么我的那些股份,就算是不值十个亿美金,也得值五个亿美金。
如果我拿捏不了何英,说明这个局我不能入。
这个局错过了,说明澳门我待不下去。
若是真有一天,我需要被迫离开澳门,找个小地方讨生活。
实际上,到底是拿着十个亿美金还是五个亿美金走,对我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不需要继续在澳门争雄,投资,不论是五个亿,还是十个亿,都是我这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所以,我才会跟何英开出一个天价来!
而且我知道,不管我多过分,她都不得不答应。
因为她跟我一样,都想在澳门有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呵呵。”
何英瞥了我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周飞, 你这么聊天,就太没有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