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竺一趟倒是没什么,虽然十几年前那一仗,差点让全天竺人民团购新裤子,但也正是这一仗,让三哥短时间内不敢冲华人哔哔赖赖。
而且三哥这个国度,向心力不足,不同种姓之间诉求不一样,内部就存在庞大的鄙视链,外国人去了,反倒算是高种姓贵人。
答应了季老先生,中午又跟老师喝了两杯,季老先生酒量不咋地,酒品还不错,喝多了就回屋睡觉,不吵不闹的。
师娘彭德花在把季老先生送回屋休息后,开心的对顾诚道:“义真,你老师已经很多年过年没这么高兴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顾诚连忙道:“师娘您这话就太客气了,我当弟子的,应当应分的。”
彭德花苦涩道:“应当应分的事情多了,可有几个愿意尽本分的?父不管子,子不问父,太多了。”
顾诚苦笑,没有敢接这个话,自己这个老师,在搞学术上,是货真价实的大师,可家庭生活却一地鸡毛。
老师和师娘是有孩子的,只不过这大过年孩子都没回来,双方关系可想而知了。
只不过有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把包青天拉来也没用,更别说是自己了,所以闭嘴就行了。
老师都被灌醉了,顾诚自然也不好再待下去,带着刀子跟大民告辞,然后又去了周校长那。
同样是拜年,跟周校长就简单多了,别说大车小车了,就几瓶罐头,两斤进口的糖果。
周校长在家收拾家务呢,见顾诚登门,有些意外。
“周校长,我们淮南大年初一是不扫地的,因为地上这些都是家里的结余,扫出去等于把家里的福,财,都扫出去了。”顾诚笑道。
周校长连忙赞同道:“义真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赶紧放下工具,对屋里道:“媳妇,我就说不能扫吧!你看,差点出乱子。”
屋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比周校长小了不少,头发时髦,一看就跟师娘不一样。
“当年留学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多规矩,不想干活就直说。”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周校长也不生气,给顾诚介绍道:“我妻子,卢芷婧。”说罢又给妻子介绍道:“顾诚,老季的关门弟子,老季给他起的字,义真。”
卢芷婧大大方方的打量着顾诚,笑道:“你就是顾义真啊!我听你校长提你很多次了,还有元旦时候你唱的歌,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