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智毅等人一看临河生产队打的水坝,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这些孙子是真不给隆安生产的留活路,水坝都堵死了!
“廖智毅,你们什么意思?都说了,小辈之间打打闹闹的,有个差不多行了,别不依不饶的,你们隆安就这么玩不起?”说话的人是临河生产队队长刘长顺。
隆安生产队隶属于潘集公社,而临河生产队则属于祁隆集公社,两家是边挨边,哪怕有两个公社的领导在里面周旋,可平时矛盾依旧不少。
“刘长顺,你那嘴是鸡屁股是吧?张嘴就喷粪?什么叫玩不起?人家自家兄弟疼兄弟,要跟你们掰扯掰扯,我能说啥?总不能这事也压着吧!?”廖智毅冷笑着说道。
“老查家的,天底下有兄弟挨了打,自家人看着不管的么!?”顾诚大声问道。
“没有!”老查家的子侄异口同声,都大声喊道,气势给的相当到位。
“那怎么办?”顾诚问道。
“干死他们!”“谁打的干谁!”“给我兄弟磕头认错!”
老查家子侄纷纷喊道,一个个双眼圆睁,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
顾诚看向刘长顺道:“咱们今天为情为义不为理,天王老子来了,咱们也帮自家人!刘队长,哪些人打的我兄弟?怎么着,这个时候还不吱声,趴他妈的裤裆里了,准备往回钻是吧?”
刘长顺双眼一眯,嗤笑了一声道:“打可以,但得有个章程吧?赢了怎么说?输了怎么说?”
顾诚看向廖智毅,廖智毅也不犹豫,直接道:“输了,刀子那顿打我们认了,不是因为水坝打的么?你们留着,今年旱死也管你们要一滴水,赢了,扒了你们的水坝,动手打了刀子的人,挨个给我去老查家磕头认错。”
这条件听起来对隆安生产队不太公平,输了没水,反倒临河生产队,输了也照样用水,只不过得扒了水坝而已。
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失了先机,既然是上门挑战,那就得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接受,条件对自己苛刻点,也无可厚非。
当然了,说归说,做归做,隆安生产队输了,真一滴水不给?
开什么玩笑,一季不产粮,公粮还交不交了?公社的领导知道了也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