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长时间的虐杀中,血液不断沾附在刀身上,最终形成了绣春刀这副血迹斑斑的模样。
就在这时,魏忠贤身后的李朝钦匆忙上前,扶住因长时间蹲着而有些摇晃的魏忠贤,并贴心地用手帕轻轻擦拭着他额头密布的汗珠。
李朝钦看着魏忠贤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赶紧上前扶着他。
“干爹,这种杀人粗浅的活计,你就交给儿子我好了。
您老都六十七岁了,只需要站在一旁指点就行。”
魏忠贤没好气地敲了一下李朝钦的脑袋,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说道。
“小王八羔子,少在这里跟咱家套近乎!
皇爷早有旨意,办差的时候要称呼官职。”
李朝钦连连点头道:“是,厂公大人。”
可李朝钦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搀扶着魏忠贤,生怕他干爹情绪波动大,再摔了跟斗。
魏忠贤瞪了李朝钦一眼,并没有说话。
他转过头去,看向县衙门外面那黑压压一片闹事的人群,眉头皱起:“这里总共聚集了多少人?”
“回厂公的话,总共有两千多人,都是当地的市井小民和地痞流氓,还有十个为首的读书人,是当地县学的监生。”李朝钦低头回答道。
听到这个数字,魏忠贤心中有些惊讶,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看着眼前骚乱的人群,皱起眉头问道:“有把握吗?咱家问你。”
看到因为魏安乐血溅县衙门口,而变得躁动不安的人群,魏忠贤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只是被煽动起来的乌合之众,只要给他们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轻易地将他们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