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外的宫门众人心中熨帖。
画卷内,贾母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她捂着胸口看向贾敏,“敏儿!敏儿!”
贾敏心下叹息,扶住了贾母,对宫远徵道:“远徵,来给外祖母瞧上一瞧,可有大碍。”
宫远徵闻言便走到了软榻前,贾母想要躲开,对上青年的眼神,她硬生生顿住了动作。
鸳鸯看着宫远徵靠近贾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等!”
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向她,鸳鸯一个激动,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住了。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青年可不是什么善茬,别看他笑的温柔无害,心绝对黑着呢!
鸳鸯佯装镇定的掏出帕子,放到贾母的手腕上,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
“表姑爷,您请。”
宫远徵轻哼一声,搭上了贾母的手腕。
“娘,外祖母没有大碍,只是怒极攻心而已。”
“身体有些虚,我一会儿开一个调理的方子,外祖母喝上几副便能痊愈了。”
说完立刻退回了座位上。